重新認識漢語 實現識字革命

重新認識漢語 實現識字革命

重新認識漢語   實現識字革命

  

重新認識漢語   實現識字革命
張廣照
     我這些年致力于革教育的命研究,形成了教育革命(確切地說是革教育的命,見《戰(zhàn)略與管理》2004年第一期)學習革命和識字革命的理論和成果,識字革命是前二者的體現和證明。使用我編寫的教材、教具和教法識字識詞識佳句,可以使五六歲孩子在五六個月時間(約100個課時)內認識2500多個常用漢字,見識4萬多個由這些字組成的常用詞,了解三千多條完全由這些常用字組成的中華古今文明佳句,超過了小學六年的識字量和中學的詞匯量,理解和書寫能力更比傳統(tǒng)方法提高許多倍,對中華文字文化和文明有了基本的理解。業(yè)經實驗證明。對中小學生的擴詞作文和文明修養(yǎng)都有意義,這在原則上更適用于外國人學習漢語。我集中了中國《千字文》、《增廣賢文》、《千家詩》等成功的原理及漢字本質研究的精華,是對傳統(tǒng)漢語教學觀念、方法和內容的變革,較全面地解決了漢字的難學難寫難理解問題。如果我們能像袁隆平改變水稻基因增產糧食那樣,研究和譯解漢字密碼,使得漢語成為世界上最好學的語言,其意義一定是巨大的。
漢語難學是人為因素造成的
     漢語是世界上最古老最美麗最簡潔最豐富最成熟最優(yōu)秀而又最特殊的語言之一,但又幾乎成了舉世公認最難學語言最難寫的文字,這是很不正常很不應該的。一種語言讓國人害怕厭惡如何能讓國人自尊自信?讓外人覺得古怪難學如何能讓外人熱愛?我們每一個中國人都不要為此辯護而應為此慚愧?!皾h字落后”、“漢語難學”、“拼音文字先進”等論調是伴隨著中國近代的落后而出現的,然而漢語難學的原因何在?相當多的人認為這是漢語本身的問題,從最初魯迅、胡適、錢玄同、陳獨秀等激烈地主張廢除漢字,到現在的主流語言學界莫不如此。比如魯迅就認為“漢字是愚民政策的利器”,是“勞苦大眾身上的結核”,“倘不先除去它,結果只有自己死?!保斞溉硪涣痦摚那锇渍f:“漢字真正是世界上最齷齪最惡劣最混蛋的中世紀的茅坑?!保那锇孜募砹拧痦?。)現在的許多人雖然不再這樣說了,但他們的基本觀點并沒有改變,廢除漢字或漢語拼音化仍然是他們的最終目標,漢語也如今變得似乎更難學了。實踐的失敗已經證明了他們的理論和方法從整體上講是錯誤的。但是他們并沒有反思反省。漢語難學是事實,但其原因可能有兩種而不是一種:漢語或漢語教學的問題。而這兩者是根本不同的。在幾十年的漢字改革者把漢語搞得更加難學之后的今天,我們應當換個思路,應該看到這是漢語教學而不是漢語的失敗,是人(官方和主流知識分子)的問題而不是字的問題,必須對漢語教學進行革命。
      實際上,漢語的難學是歷代某些文人和官僚政府刻意為之,是傳統(tǒng)教育和官方文化特權主義、霸權主義、專制主義、神秘主義、偽精英主義、貴族氣息本質的表現,是為其脫離實踐,統(tǒng)治、欺騙和愚弄群眾的政治服務的。祖先創(chuàng)造漢字近乎完美,其智慧之高超、奧秘之深邃、原則之科學、構思之巧妙、內涵之豐富、前景之遠大是我們遠未認識的。漢語一字一音一字一形,文字簡潔,文化優(yōu)美,文明深厚。用不著多大聰明和過多比較,就能看出漢語的優(yōu)勢來。然而千百年來統(tǒng)治者政治愚民文化壟斷,終于造成了這種局面。他們故意對漢語學習加上四把鎖而愚人自愚:口頭語言變成書面語言加一把鎖――古代中國的言文分離、書面語言之異于和難于口語世所罕見。我們今天讀一千多年前李白的詩“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就像聽今天的六歲兒童說話一樣,可見當時人們說話也是很通俗易懂的。但讀比他還晚一點的人韓愈的文章“古之學者必有師,師者,所以傳道授業(yè)解惑也……”就深奧難懂多了。書上記載的那些“之乎者也”文縐縐的東西其實是連他們自己也不曾那樣說的、現實中根本不存在的內容和形式。因而我對古代官方典籍懷有深深的不信任――“乃知青史上,大半亦屬誣”(趙翼后園詩話)。他們利用權力把俗言變成文言使文字變得難學難解,再用語言霸權維護他們的權力。言文一致經過五四白話文運動才基本實現。至今仍有人以語言和文章化簡為繁晦澀難懂為榮為高;從寫字到成文又加一把鎖――漢字筆畫從左到右從上到下符合人的運動特點和生理規(guī)律,而行文印刷卻非要從右往左不可,這在書寫時除了弄臟衣袖累痛手腕之外,沒有任何必要。簡直是違背規(guī)律,逆天行事!但是千百年來毛病當成傳統(tǒng),右行橫排的改變更是現代才開始的,世界上不少華人至今未變;文章寫出后又加一把鎖:不加標點符號,使得許多語句歧義連連甚至不知所云,以致后人不得不做但又做不好的加標點“句讀”成為一種“學問”,此即所謂“一年識字三年斷句”。更為荒唐的是,人人都知道說話要喘氣,文要加點句要斷開并且辛辛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