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兒園教學方案:奧爾夫在中國

幼兒園教學方案:奧爾夫在中國

幼兒園教學方案:奧爾夫在中國

奧爾夫在中國
—在北京“奧爾夫周——傾聽全世界的心聲”國際研討會上的講話  
 
(一)東方與西方  
  奧爾夫從未到過中國,而 1962 年曾去過一次日本。不僅如此,他青少年時還曾有過一段日本熱的時期,根據(jù)日本 NO 劇《鄉(xiāng)村學?!罚?Terakoy a )撰寫過一部音樂戲劇的劇本和音樂,想以此創(chuàng)作一部歐洲式的音樂戲劇,可是后來終于覺悟,晚年在他編撰的收獻記錄》( Dokumentation , 1975 — 1983 )中這樣寫道:(幸虧放棄了這一創(chuàng)作),“否則人們必然會對我說:‘年輕的歐洲朋友和日本熱患者:把你的手從你根本什么也不能懂的東西那里縮回來吧,狂熱代替不了學識”'。
①  
  奧爾夫創(chuàng)作生涯中的這一插曲和這一番話,可以從某一個角度說明:西方和東方的文化之間,畢竟存在著不容忽視的差距和隔閡,正是這使他意識到他對日本的文化盡管向往,卻“根本什么也不能懂”;這是過分的謙虛?這是強烈的自我意識?——不,這更由于他有一種深刻的直覺和敏銳的洞察力,能認識到東西方文化質(zhì)的差異。  

②   1965 年,他這樣回答采訪者的問題“您認為您所取得的世界性成果的原因,歸根結(jié)底在于什么”:“在于我總把我創(chuàng)作的主要任務(wù),看做是去訴諸于人們之中無意識的東西,以及在精神上把人們結(jié)合在一起的東西,不管他屬于哪個種族和民族。人在原本的感受上總是到處都一樣的。我們?nèi)缃癫辉傧襁^去的世紀那樣,孤立地處于個別的文化圈內(nèi),我們時代的人,由于現(xiàn)代的交往工具而彼此如此接近,以致不僅在經(jīng)濟和政治的問題上相互理解必不可少,而且在藝術(shù)領(lǐng)域也必須突出那些喚醒一致、相互結(jié)合的意識,并使之保持清醒。每個時代有它的精神任務(wù)”。

③ 1974 年,他又曾在被采訪時說:“歐洲的發(fā)展正走向它的終結(jié)。它幾乎不再有活力了、如今最重要的東西是精神……同樣對歐洲會有一個時代來臨,那時將洋溢著東方的和黑人世界的活力。歐洲的精神是永存的。你說:盡管如此,你感到我的音樂中有原本性和活力;或許正是這樣??墒?,不是“盡管如此”,而是“正因為此”。的確,因為一切應(yīng)當從精神上加以理解。  
 
 從這一些話可以看出;奧爾夫盡管是一個歐洲人,但他決沒有受歐洲的局限,而心懷著全球;他的理念和精神是從全人類的共性出發(fā)的,從而他的創(chuàng)作和音樂盡管扎根于西方,但卻能訴諸于全人類。他在精神上和音樂上,都與東方以及世界其他地區(qū)存在著一定的聯(lián)系,他認為:這種聯(lián)系正是活力和希望的所在。  

①卡爾俱爾夫:《文獻記錄》,Ι, 48 頁。  

②見 1963 年在“奧爾夫?qū)W院”落成典禮上的演說。  

③《作曲家卡爾·奧爾夫采訪錄》,《旋律》, 1965 , 32 期, 194 頁。  

④克賴勒( Reinhold Kreil 小《奧爾夫的 <搓背女> 》,慕尼黑的學生刊物(騎馬), 1974 . 617 , 14 頁。  
  
(二) Musics, Mozarts 和 Orffs  

我們作為東方人來探討或采用他的音樂教育體系不能不意識并注意到東西方文化的差距;
此外,更由于我。們正處于這樣一個時代和這樣一種狀況,即: 21 世紀初,聯(lián)現(xiàn)代社會已使 music 成為 musics 、使 Mozart 成為 Mozarts ,同祥, Orff 也必然地成為了 Orffs 。

(三)求實與返璞歸真  

②《每個孩子需要音樂》,呂本教授采訪奧爾夫,新魯爾報, 1963 年 6 月 21 日。  

③《奧爾夫和他的作品——文獻記勁, Ill , 277 頁。  
  
(四)本源一本性一本能  

①《奧爾夫和他的作品——文獻記錄》, Ill , 14 頁。  

②奧爾夫:《關(guān)于對兒童和業(yè)余愛好者進行音樂教育的想法》,《音樂》, 1932 . 6 月號, 669 頁。  

③呂本教授采訪奧爾夫:《每個孩子需要音樂》,《新魯爾報》, 1963 年 6 月 21 日。  

④見《我從不想趕時髦》,列文斯基( W . E . Lewi ki )采訪作曲家奧爾夫,《普通日報》,邁因茨( Mainz ) 1979 年 7 月 14 日  

⑤《……一切在于精神》,奧爾夫采訪錄。(新音樂雜志), 1970 , 718,353 頁  

⑥鋁本教授采訪奧爾夫:《每個孩子需要音樂》,《新魯爾報》, 1963 年 6 月 21 日。  
  
(五)親和與離異  

  當然,奧爾夫的音樂和音樂教育體系也有和我們相異的因素,這我們也必需意識到。奧爾夫的音樂經(jīng)常充滿一種動力。張力和活力,這和他的音樂中,節(jié)奏性經(jīng)常凌駕于旋律性之上密切有關(guān)。愈往后,他愈將全力集中于發(fā)揮語言和節(jié)奏的潛力和魅力,而對音樂本身以及旋律,不再那樣重視;尤其在他的晚期作品中,還經(jīng)常不斷地運用同音反復的手法,以充分發(fā)揮語言的節(jié)奏力量去塑造音樂。這一點對我們的音樂聽覺和審美習慣說來,是難以接受的,因為我們中國語言至少有不同的四聲區(qū)分,最難容忍沒有起伏線的音調(diào)。此外,我經(jīng)常有一點遺憾:為什么奧爾夫繼《卡爾米那·布拉拿人童話音樂戲劇《月亮》、《聰明的女人》之后,不再那樣重視旋律、不再寫出像《卡爾米那·布拉拿》那樣的作品了呢?!節(jié)奏當然重要,是音樂的基礎(chǔ),也具有無比的扭力,但是,美好、動人的旋律也是不可或缺的。我們中國的語言本身以及長期形成的審美習慣,  

( l )外國與中國的接軌、民族與世界的接軌  

( 2 )歡樂與成效的接軌  

  奧爾夫音樂教育體系直接繼承了西方人文主義音樂教育的優(yōu)良傳統(tǒng)。西方人文主義教育最突出的優(yōu)點,在于將人放在首位,將發(fā)揮人的主觀能動控產(chǎn)獨立個性和創(chuàng)造性,作為教育的首要原則。從這樣的教育觀點出發(fā),學習本身應(yīng)當就是一種歡樂;這種‘曙樂于教”的精神,往往正是中國傳統(tǒng)教育所忽缺的。中國傳統(tǒng)教育強調(diào)的是懸梁刺股、囊螢積雪式的勤學苦練。 80 年代,有一位中國留學生在扎爾茨堡奧爾夫?qū)W院學習,她告訴我:她在課上寫了一篇作文,題為《學海無涯苦作舟》,我聽了有點發(fā)笑,心想恐怕這題目本身就會讓奧爾夫?qū)W院的教師看了奇怪:為什么一定要“苦”呢?奧爾夫音樂教育體系,不正是最提倡和要求音樂教學要“樂在其中”嗎?中國或東方傳統(tǒng)的教育往往缺乏西方教育的這一種精神。東方人往往強調(diào)強制的必要,如硬逼著孩子去學、去練鋼琴、提琴,去考級??荚嚕鲆暳艘魳繁旧響?yīng)當是歡樂的同義語,更重要的在于誘發(fā)孩子對音樂本身的喜愛,應(yīng)當明確強制帶來的惡果:強制不僅不符合人文精神,而且會約束、阻礙、甚至扼殺人的創(chuàng)造性和主觀能動性,從而也扼殺了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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